Friday, January 23, 2015

我读《旅行在希望和苦难之间》

《旅行在希望和苦难之间》
     说实话,在读完林辉的这本《旅行在希望和苦难之间》之后,我很难把它当作是一本游记来看待。一个人的行为、观察的角度、所做的决定以及对某件事的反应往往是源之于其内心世界里根深蒂固的基本价值观,一如透过一个人所拍的照片,多多少少可以窥看到其内心世界,而透过林辉的文字,除了知道他去了哪儿,还不难察觉他其实是以一个社运分子的身份为基础在旅途中观察世界。

     这重要吗?我其实很羡慕林辉。

     我本身在好几年前第一次长时间旅行时,只是凭着一股热血出发,总觉得人生总得要干一次足够疯狂的事,免得虚度了人生,但是根本就没认真思考过我要从旅途 中得到什么收获,或者如林辉在书中所提问的,我的旅行能够如何多少那么一点为这个世界带来建设性的奉献。直至我开始留意和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在路上好几个月后的事了。迷茫是在生命里很糟糕的事,我羡慕的是林辉大概在出发前已经设下了大方向,无论走到哪儿,手里牢牢地握着一盏明灯,在黑夜里不会迷失自己。

     我觉得林辉直视了许多人无论在旅途中还是在生活中不敢直视的东西,好比说苦难。还记得在好几年前,我和友人在车内看到了外头一个驼背得几乎90度的老婆婆正辛苦而又缓慢地拖着身体走,摇摇晃晃的,大太阳下,那画面特令人心疼。但没望多久,大家都皱着眉头低下头把视线移开,没说一句话,感觉上都在假装没看见刚刚的那一幕。在苦难面前,选择了冷漠和沉默。也只有在那之后我才明白直视苦难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而林辉的旅行也应该相当的沉重。

     “旅行,不只看到美好。

     林辉在书里叙述了在旅途中见到的种种苦难,例如在中国的藏人是如何地被压制,尼泊尔的贫困是如何地令人感到沮丧,印度女性的地位是如何地抬不起头来,逃亡到马来西亚的缅甸难民是如何地无助,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深仇大恨是如何地深入,而我本身深爱的缅甸从军权统治里得到解脱的那一天是否会到来?

     是的,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苦难。

     对于在路途中见到的苦难,我一直都牢牢地记着老挝的北部和南部在越战时期时是如何地被美国轰炸。当时美国违法地在老挝的领土上投下了大约2亿7千万粒炸 弹,数量超过联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在德国和日本投下的炸弹总合,而即使到了越战结束后的今天,老挝人还在承受着这场轰炸的破坏,更别提战后的重建了。《一场秘密战争

      难得的是,林辉同时在旅途中看到了许多针对种种的苦难而做出的反抗,既是他所说的希望。他在槟城的新书分享会时说了关于尼泊尔爱滋孩童的故事,我对这件事的感触特别深。孩童染病的起因是尼泊尔人到印度打工挣钱时,因寂寞而通过性交易后染上了爱滋,然后回国之后传染给另一半,而在那之后所生出来的孩童也成了感染者。他在走访一所专收纳爱滋孩童的非政府组织时,一对染病的小兄弟对他说,他们长大后想成为医生,医治其他的感染者。我觉得这就是他眼中的希望。

     忘了在哪儿听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你想用同一种方法得到不同的结果,那是行不通的。在相互厮杀而又无止尽的战场里,我很欣慰地通过林辉的旅行和文字看到了世界上其中一些正饱受苦难之苦的人,竟正努力地以建设性的方法消除仇恨,而东耶路撒冷的[父母心声家庭论坛]就是这么一个民间团体。这得在心理上战胜情绪,情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因为它本身就是问题的源头之一,就如书中所说的:“这世上的受害者往往也是加害者,是猎物也是猎人。[我是受害者(所以我要反抗)]这句话,往往成为令人放弃自己道德底线的借口。”,从而衍生远无止尽的恶性循环。

     我觉得,这本《旅行在希望和苦难之间》也是一种针对种种的苦难而做出的反抗,就如书中的一段话:“想想,如果每个人都愿意为别人多踏出一步,多付出一点,这个世界还有什么难题不能解决?”。我深信每个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无论是自觉的还是发自潜意识的。有些旅人书写是为了记录和分享,又或者挣一点钱,弥补一下旅费。隐隐约约中,我感觉到一些旅人是希望能够通过书写这个平台改变或影响一些人,然后希望这些人会继续影响更多的人,从而渐渐地改变世界。这本《旅行在希望和苦难之间》就给我这样的感觉。

Monday, August 25, 2014

为什么你要去这么ulu的地方旅行?

缅甸仰光的市中心
     关于旅行这方面,我最常被身边的朋友问到的问题是:“为什么你要去这么ulu的地方旅行?”。由于是个多元的社会,马来西亚人在谈天时会自然地把好几种语言或方言组成一段句子;而ulu则是马来语,指的是偏僻和落后的地方,带有贬义。

     在不少人的观念里头,如果你到印度,缅甸,印尼,尼泊尔,越南又或者辽国这些国家旅行,就相等于到ulu的地方走了一趟。根据统计,马来西亚有高达五百万个外劳(合法入境的和非法入境的总和)。这些外劳大部分来自于印尼,缅甸和孟加拉这些国家。由于大部分的外劳专干些当地人不想碰的粗活,例如建筑工,清洁工等等,所以间接地在不少人的潜意识里头,植入与加重了这些地方ulu的印象。

     在面对这个提问时,我常用‘表面上看起来已经回答,但实际上内容空洞’的方式来敷衍,例如‘缅甸这个国家挺有特色的,奶茶很好喝,城市很古典’。我曾经尝试认真地回答这个提问,但是大部分的人听之后仍然一脸茫然。比较客气些的,会应酬地说:“听起来那个地方还不错”,比较直接些的会直言:“我是不可能去这些地方旅行的。”

     其实,这个提问的本质是在提问前已经断定只有不ulu的地方适合旅行,而我觉得这个观念恐怕是源自于为了满足对物质的要求。不少人出门旅行时如果喝不到星巴克的咖啡,会浑身不对劲;如果住的酒店少过三个星的,会睡得不够香;景点的路如果不是铺过的,走起来会抱怨把脚走痛了;走累了,最好可以挥一挥手就有计程车停下;大城市的高楼最好看起来很高档,不然拍出来的照片不能拿来到处炫耀。

      好几年前,我在缅甸旅行的时候,就遇到了一个带着这种心态在这个“ulu”的国家旅行的西班牙女人。当时,她和旅伴买了一个在曼德勒郊区游览庙宇的团,这个团只有他们两人和一名当地的导游。当时,我走在他们的后头。我在参观几个庙宇之后,看到他们折返,好奇地问了一下,那个当地的导游闷闷不乐小声地说:“那个西班牙女人不喜欢脱鞋(入庙得脱鞋),怕弄脏脚,我们惟有中断。”

     其实,我在旅途中有好几次遇见过把‘旅行’和‘度假’区分得清清楚楚的旅人。对我而言,‘旅行’是一种在移动的生活,一如在草原上漫游的游牧民族,而‘度假’则是纯物质享受的最大化。在旅途中,‘旅行’和‘度假’会常共存,相惜,甚至会常发生碰撞,在心里头纠结得不行。如果只是抱着‘度假’的心态到“ulu”的地方旅行,那么结果应该会和那个西班牙女人一样。

     别误会,我一点都没有贬低‘度假’的意图。说到底,去‘旅行’还是去‘度假’的选择只是出自于出发点的不同,我只是希望当人们在开口问:“为什么你要去这么ulu的地方旅行”之前,能不能先深思一下这个提问是多么的狭隘。

Thursday, July 24, 2014

铁鞋

玄奘取经路线(在网路上抓下来的)

     不久前,我和林辉在书脸上“认识”。说是认识,但是我们没见过面。林辉告知他和一些旅人正在筹备着一个背包旅行的论坛,取名《铁鞋》。他需要一些游记,于是问我是否有兴趣投稿。起初,我想拒绝他,主要原因是我已经有好久没写游记了,而我出门旅行的量也很少,每年只出游一两次,而且几乎都是旧地重游,有些担心不能够满足尽量定期供稿的承诺而最终半途而废。

     我没有拒绝,因为我挺喜欢《铁鞋》这个名字。顾名思义的话,铁鞋既是铁制的鞋,必然强悍,令我产生遐想一路上穿着它翻山越岭,越过一道接一道的国界。每当遇上陌生的文化习俗以及观点,碰撞出来的火花会不断地琢磨与更变本以为已经根深蒂固的价值观,从而培育出千奇百怪的哲理,同时也谈笑风生地与其他旅人相聚与别离。当我脸颊沾满尘土,披头散发,邋遢不堪地抵旅途的终点时,我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旅途里所遇到的人,无论是旅人和还是当地人,所碰到的事,也无论是开心的还是伤心的,都是一面明镜,让我们看清自己。是的,旅行本来就是一个自我审视和重塑的过程。

     许多时候,一些不相关的事会在脑海里迂回曲折地把另一件事带出来,一切发生在一刹那间。说出来也许会令许多人觉得很怪异,当我看到《铁鞋》这个名字时,竟会联想到玄奘(即是西游记里头的唐三藏)这个人。虽然玄奘是为了到天竺(现在的印度)取佛经而出走,而不是因为旅行,但我曾经尝试想象这个人在他那个时代长途跋涉地前往印度是如何的艰苦。

     我们这个年代有精准的地图,迷路时不怕失去方向;找旅馆时有旅游工具书指导,还可以在抵达目的地前先在网路上预定房间,甚至可以住在陌生人的家里,以近距离窥望当地人的生活;走累了,可以花点小钱搭公交车,哪儿都去得成;要省钱的还可以伸出大拇指努力地挥动,总会把路过的车子“拦截”下来;在能够上网的地方,还可以用手机在书脸里check-in,这样你的家人和友人就知道你在哪个地方,也自然知道你还活着;在不少地方,英语的普及化在许多时候解决了沟通的问题,而提款机也几乎在哪都有,带着一张提款卡和几张为了应付紧急状况的美钞就可以走天下,总结而言,你要什么都有,要以怎样的方式旅行都行。

     但在玄奘的那个年代,哪有这么便利和这么多选择。他怎么知道这一趟会去多久?远方的山有多高?水有多深?沙漠有多荒?路的尽头在哪儿?在荒山野外迷路时该找谁来问?该如何进行有效的沟通?被洗劫了该如何是好?而等着他回家的人们怎知道他目前在哪儿?是否还活着?哪知道还得等多少个年头?我甚至怀疑他们在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时,心里已经做好思想准备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即使我也曾经离家旅行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但恐怕还是不能以这个年代的时间观和距离感在脑海里走一次他走过的路。

     无论如何,我们也许活在最美好的年代,一切的物质让旅行变得如此的便利。有些人认为,便利又如何?旅行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辞掉工作去旅行的那类人。但是,每一场旅途将扩大我们的视野,让我么在思维上更多元,更全面,也让我们有勇气站在高处去审视以往的生活态度。那么,为你的下一场旅途穿上铁鞋吧,走更远的路,磨练出铁一样坚硬的意志,也让生命中多一点选择。

     在这儿祝《铁鞋》“开张大吉”,呵呵。

Wednesday, July 16, 2014

换了博客的标题和网址

不知道是不是年级越来越大,思维也跟着“老龄化”的缘故,渐渐地觉得之前为博客取的那个名字《一个足迹,一个故事》有点做作,虚幻,令人搞不懂这个博客的焦点是什么,也许不少人看到这个名字时不会先入为主地联想到旅行。所以,我把标题改成了《旅行:所思,所遇,所悟》。这个标题应该算是挺直接的吧。

把标题改了之后,我索性也把博客的网址给改了。同样的,之前的那个网址《yewhh.blogspot.com》是一个彻底的失败,那名字根本就和旅行这件事沾不到边。花了不少时间选名字,想要用的名字几乎全部已经被被人拿掉了,结果最后折衷地用了这个名字:《http://along--the--journey.blogspot.com/》。不算太满意,不过还不错,自己可以接受就好。

那么,这个博客停了这么久,为什么会突然间想要换名字?

因为我突然间又想继续写了。

晚安。


Friday, October 4, 2013

我所知道的印度


     最近在书脸里头流传着一篇文图并茂把印度描绘得又脏又臭又乱的游记。里头一具具漂浮在恒河上触目惊心的尸体在看了之后恐怕会令原本想到印度旅行的人紧急刹车,而这篇游记恐怕已经成功地对一部分的人对印度的了解植入了非常负面的印象。

     对于这篇游记,有一些传言。我有听说,这篇游记在好几年前已经出现在某个网路论坛(forum)上,由于字体是简体字,所以有些人先入为主地认为是中国人写的,而原游记的标题是大概是“去了一趟民主印度旅行,俺一直吐着回来...”。因此有人猜测,这是中国政府的洗脑工具,“民主”二字和里头一张张恐怖的照片间接地传达着“民主很糟糕”的信息。

     对于这些传言,我没深入地去探讨真假。对于这篇游记,我想最佳的方式还是用我在印度旅行的体验来回应。我曾经在印度旅行一段不短的时间,到过恒河好几次,但我没在恒河看到一具尸体。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这篇游记有一部分确实是真的。我不否认印度的脏乱臭,因为当我刚抵达印度的时候,我对印度的第一个印象确实是如此。

     有一句话这么说:“世界只有两种人,喜欢印度的人会非常喜欢印度,不喜欢印度的人会非常憎恨她”。其实,印度是一个需要时间去适应的国家。往往许多刚抵达印度的旅人会把注意力放在游记里不停地在攻击的脏乱臭,走在一些地方的街头上,时时刻刻得低下头留意路面上是否有牛羊刚留下或者残留着的粪便,同时常常还会被当地人那不知是过分的好奇心,或者只是想表现热情,又或者根本就想拿你开玩笑骚扰,在你心烦怒躁的当儿,一辆快车可能朝着你的方向冲着来,里头的司机歇斯底里地按着喇叭要你让路。走出旅馆,常会被折腾到头晕眼花精疲力尽。如果你在这个时候离开印度,你会恨她,而当你身边的友人问起印度的时候,你的回应极有可能是:“我再也不会回去那个鸟地方了!”。

     我再重复,印度是需要时间的地方。当你熬过了那段适应期(个人而异,我本身用了23个星期),原本停留在脏乱臭上的注意力将会转移到其他美好的事情上。你会对这个国家的人们对噪音的容忍度感到惊讶,会坐在恒河旁的阶梯上静静地观望和想象这条在好几千年来承载着许许多多生死轮回的母亲河是多么的伟大,会陶醉于泰姬陵的凄美的爱情故事,会想起在历史长河里掀起了涟漪的甘地,会在苍茫的沙漠里想象人类是多么的渺小以及生命是如何的脆弱,会在喜马拉雅的边缘体会印度是多么的多元,会在夜里见到月亮的倒影漂浮在旁迪切里的海面上,难免令人产生原来月亮并非那么遥不可及的幻觉。

     我曾用我认为简单的方式对友人解释在印度旅行的情况。到印度旅行,就好比你肚子痛上厕所(我觉得得做一个声明,总觉得会有人误会,我不是说印度是厕所),打开门的那一刻,可能会觉得臭,但在里头一阵之后嗅觉会麻木,不再觉得臭,而把排泄物排放出来的瞬间会觉得“哇,太好了”。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印度。

Thursday, April 26, 2012

净选集会3.0


     还有两天就是净选集会3.0了。

     网路上风平浪静,和去年的净选集会2.0相比之下,这次的反应令我感觉到比较冷清。书脸上不多人把头像涂成一片黄色,或者在已有的头像上挂一个净选集会徽章;净选集会2.0时几乎每几分钟就看到有网友在书脸上更新最新消息,但这次的量明显地比较少。

     但那只是一种错觉。

     我满肯定,出席净选集会3.0会比净选集会2.0。净选集会2.0时,我曾经在书脸留言找伴,但只有两个人联络我。这一次,我没留言找伴,就已经有两个朋友自动找我了,其中一个还曾经说:“打死我都不会去”。

     不多说了。星期六自然晓得。

Monday, April 23, 2012

靖国神社

靖国神社的入口
    有好几个月没有更新部落格了,说起来还是因为太懒惰,提不起劲。直至前夜在网上看到一则日本八十个议员参拜靖国神社的新闻时,唤起了不久前我到日本公干的时候曾经到过靖国神社的记忆,从而又令我想起我的部落格应该差不多生满蜘蛛网了,是时候打扫一下了。

     一直以来,我对靖国神社的认识只是停留在它在供奉着世界二战时,以惨无人道的手法以及随意屠杀平民百姓而恶名昭彰的甲级战犯这么一个观念里。但是,那只是我在不同管道上道听途说而塑造出来的负面认知。世界二站以后,有哪一个日本首相在声明将在某某日参拜靖国神社后,无论是以官方身份还是以个人身份,不会在东亚引起轩然大波的?这些出现在媒体头版的新闻往往对人们植入一种难以更变的最初观念,而那观念甚至常常成了人们看待某件事,某个人,以及某个国家的唯一角度,一如每当我提起巴基斯坦,许多人对她的印象除了危险,还是危险,喀喇昆仑公路上壮丽的山景,苏菲夜那令人匪夷所思的体验,以及其他了解巴基斯坦的角度几乎都成了局外人。因此,我才想到靖国神社看看。

     我本以为i靖国神社会防备森严,不是随便想进就可以进的,但进入走一回后才晓得它和其他的日本神社没太大差异,入口处有一门鸟居,一条小路朝着神社铺展,长柄木勺净手的水池,拴在老树上的粗麻绳,以及殿堂外一些正在低头参拜的人们。如果不是在入口处看到一面写着禁止“示威行动”,“集会”等等的告示牌,我还真不能把这个神社和我想象中的靖国神社找到一点共鸣。

     我不会日语,往往只能透过日语中的几个汉字来猜测其中的意思,所以在靖国神社内走了一回后,我真不晓得我该不该做出这个结论一一除了日本的历史书,靖国神社是日本美化战争史的一个具体呈现。神社内是有一些战争史的展现,但整体而言,感觉上只是对到访的人们输入一种对日本战争史认同的价值观,就如在殿外展览板放着的一名少尉的遗书,呈现了一种为国为国捐躯的画面。又如游就馆(神社内有一所关于日本战争史展览馆)里头的书籍,大多的主题都是关于日本军事硬件方面的东西,此外,我还看到了一本平反南京大屠杀的书籍,书本有日英文字两部分,里头说着中方提出的南京大屠杀的证据其实只是一种伪造物。

     美化历史几乎是所有国家都在干的事。历史得以美化,而责任得以推卸。其实,我更想知道的事,日本的老百姓对官员们参拜靖国神社一事有怎么样的看法?日本的老百姓是不是有如外面流传的那样对二战时所发生的具体情况一无所知?我想,这次到靖国神社,我还没看到全面的答案。

靖国神社内。
大村益次郎,奠定了日本现代化军制的基础。
禁止“示威行动”,“集会”等等的告示牌
靖国神社
一名少尉给家人的遗书
靖国神社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