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anuary 23, 2010

冲破障碍



我喜欢尼古丁的感觉,我也需要它。也许,身边的人的思维里,吸烟相等于坏人。毕竟有不少人对我这个“所谓的坏习惯”不能释怀,评语不断,喂喂喂,那是个人自由吧?


每当思路阻塞,尤其是在打稿件的时候,我总喜欢到公寓的阶梯处,那里有令心情沉静的景色,有吹拂着的凉风,有一个沾满绿意的公园,有跑步的人群;偶尔,车辆的躁声穿梭在这片静意,偶尔,晴空上的云朵遮挡了阳光,天色顿时暗淡下来;然后点一根烟,在烟蒂熄灭前看了一遍又一遍这座城市的片段缩影,感受一下尼古丁慢慢地涌入脑细胞里,然后像古时攻破城门般,冲破了阻塞的思路,古灵精怪的构思在城门后涌了出来,一点一点,越多越多。

然后,够了,回到房里,啪啪啪,键盘声不断响起........那感觉真好。

Tuesday, January 12, 2010

《星洲》印度.生命的安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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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anuary 9, 2010

柬埔寨:大提琴是我的武器



我忘了他是怎么地烙印在我的汪洋忆海里,也许通过节目,也许通过网际网络;我总觉得听说过他的人,知道他的事迹的人,来到暹粒时,参观吴哥后,就会想起他了;然后去听一场为儿童筹募医疗费用的演奏会,捐一些对许多有能力出国旅游的人来说微不足道的钱;这样,这趟柬埔寨之旅才摆脱了纯粹来观光的俗气。

我总对那些为其他生命频频付出热情和牺牲的人极度尊重,他们都是行动派的一行人;如果要我做到像他那么积极,我得承认我做不到。聆听为脆弱的生命而掀起的音符,原本是我到柬埔寨的最重要的一个目的;但由于时间上的问题,我没能去到。那是我在柬埔寨的唯一遗憾。

然后,一年多后,身边有朋友要去柬埔寨了。我说了好多次,求了好多次,讲了好多天,也尝试引用一些课题来掀起他们的兴趣,最后还是成功说服他们到Dr.Beat的演奏会。当然,他们一团中还有不少人抱怨说,什么东西?要到医院听演奏会?有没有搞错!。这种态度,在我的预料之内,没办法,习惯了。



我拜托朋友拍了一组照片,也拜托她帮忙捐了一些钱。回来后,听她说了些趣事;有个家伙,居然睡着了;对!在演奏会里睡着了!她怎么努力地摇晃他都醒不过来,“旁边的一个游客瞪着眼望着他,但我试了好多次都叫不醒他”。

对了,那个在睡觉的人,“好像”是我的好朋友。

Wednesday, January 6, 2010

《旅行家》Jan 2010:漂泊于尼泊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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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anuary 2, 2010

阔别一年后的重遇



他是一个日本人。但我总是没办法把他和日本人联想在一起。他在中国生活了十多年,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就连那一丝典型日本人的语调和动作都没有。彻底的完美主义?

用老掉牙的比喻,我会说,他比中国人还要中国人。



一年前,我们在巴基斯坦的拉哈尔认识。当时这家旅馆住了四个不同国籍,但都说着同一种语言的人。一种语言,四个国籍

好几个月前,Facebook在中国被阻挡了后,我们就没什么联系了。
直至不久前的一天,他在Facebook上发了一个留言。那是从香港发过来的,我猜他见到了我写的一篇关于《槟城:姓氏桥》的文章,自然就知道我目前的所在地了。然后,我们相约见面,因为他将飞往槟城。有时候呀,这些事就是可以这么凑巧。

 

他变了,我也变了。我们都变胖了。“你之前简直就是干枯到没有水分,只剩下骨头”,他是这么形容我的。看回照片,确实如此;区区的五六公斤,居然会有这么大差别!

 

然后,我们去了一家印度餐馆,谈了许多;然后,在槟城的旧街走了一回。我呀,林林总总地在这个小岛也呆了有三年了,这些庙宇,街景,和路边小食,他居然比我还要清楚,虽然他之前只在槟城工作过一年。

最后,我们在一道屋壁上拍了张合照。那是红蓝色条文的屋壁,很眼熟吗?
哈哈,恐怕没有多少人会把国电Tenaga的屋壁当背景吧?